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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莲花血鸭x少主】游园惊梦

是神仙写文(T▽T)我暴风哭泣!

整个尬住(猫織子):

◎是给超级喜欢的神仙太太@椰子kocona 的图点这里 配文。




◎女性少主/标题与戏曲无关。




【正文】





  四季里,莲华最厌恶的,便是春。






  文人墨客喜欢赞几句飞花,艺伎戏子喜欢歌几声流水。这些莲华都不喜欢——不喜欢,也不在乎。






  飞花流水,花飞水流。






  皆与他无关。






  那些脆弱而短暂的新枝与芽苞,只轻轻一折便能摧毁殆尽,揉一手苦涩的泪。






  何用?  无用。






  于是每个春,他都作一只冬眠未醒的困兽,将自己关在满是残冬枯枝的将军府里,一遍遍重温寒铁与鲜血的旧梦。









  四季里,她最喜欢的,便是春。






  她同寻常女孩一样,喜欢那明而不烈的日光,喜欢日光里蝴蝶用双翅翩跹出清风,喜欢清风裹挟着花香。






  可这年,她的春日锦图似乎着上了一滴墨点,她无法不去看,不去扯着袖子想将它擦干净。






  她一面走神,一面眼神不由自主地落在角落里那个人。他身着黑甲,又似乎永恒地活在那副盔甲里。






  她知道那盔甲很冷,冷到要用命来暖。






  于是她走向他。






  “莲华。”









  莲华靠在一颗桃树下,有几瓣落花停在他肩头,悄悄地。






  他当然毫不犹豫地拂去了,可怜的桃红来不及哀鸣,便一道滚落在泥土里。






  抬头便看见她向自己走来,面色似有不满,不知是不是在心疼落花。






  “所以...莲将军真的就打算在这等着?”






  她随手想摘一朵花来,可没有一枝是她够的到的。






  “唔...帮帮我...”






  莲华忽然觉得眼前的女孩有些可爱——花团压枝低,他轻而易举就能折断一片,女孩矮他一头,怎么踮脚也无可奈何。这念头一闪而过,可也足够催他抬手取了一朵,放在了女孩手心里。






  指尖相触的一瞬,他的心不可抑制地颤栗了一下。似乎有什么东西在由内而外地撞击着他为自己筑起的牢。






  那朵花没有破碎凋殒,没有零落溃烂,好端端地落进她掌心。






  女孩将花别在发间,“好看吗?”




  “嗯。”









  第二年初春,她赠了他一件新衣。






  他并不知道这件衣服由什么制成,只隐隐觉得它必然凝结了她的一番心血。






  若不是几十个日夜,为何这衣袍的每一处针脚都染上了她的气息?






  她再一次走向他,脚步倒是轻快了许多。






  “莲华——我们出去走走吧。”






  他也没有拒绝。






  日光依旧是日光,鸟鹊还是不知疲倦地啼。不过这些好似不像最初一般碍眼了。






  他依旧靠着那颗桃树。桃树好似不知道流年销红颜,开的依旧那样艳。






  可都不及那一朵——那朵花落在不远处的小桥上赏景,也落在他心里。






  在空桑的日子不比沙场,可他仍然日日浴血,他也辨不清自己是为了铭记新鲜的仇恨,还是在杀戮的瘾中埋葬自己。






  但这次,有人为他皱了眉头。






  她的双手曾一次次撕开那些几乎连着皮肉的绷带,为他敷上药,指腹抚摸着新新旧旧的伤痕还在打颤。






  “疼吗?”






  他只是摇头,重新穿上铁甲。






  她曾经在他的那些腥臭腐烂的梦里唤他的名字,一遍又一遍,直至他呻吟着醒来。






  他早就习惯了。可他不习惯伏在他身上的女孩眼角的泪花。






  “别哭。”






  他的手覆上她的脸,替她擦去了那点咸湿的泪。他忽的忆起那些成群成群在枝桠尖上浅笑吟唱的花苞,似乎也是这样柔软。






  这样...温暖。






  “别哭。”他低低地重复






  他好像没有那么讨厌春天了。









  云卷云舒,雁去雁归,转瞬又是一年。






  他被她拉来游春,身上披一件她送的衣,尽管上面已经折了几道旧痕。






  他终于与她一同踏上了那座小桥,他的手被虚牵着,战靴敲着白玉板,一下一下。






  “真好。”她笑了,身子倚着栏杆,眼神久久追随着一只迷途的蝴蝶,却不愿放开他的手。






  他的目光只是久久停留在她身上。风过乱红去,一树繁花在他眼中终究失了颜色。他不似那只蝶,寻寻觅觅地。






  他已经找到自己的信仰了。






  那长久以来的坚冷囚笼被一缕花香击破,每一片都碎成了她的影子,在轻唤,在低吟,在吻着他的心口。






  他试着也将重量放在那道看起来脆弱不堪的栏杆上,左手揽过她的腰。






  再不愿放开。









  四季里,莲花血鸭最喜欢的,便是春。






  他终于知晓了,那满园肆意的春色,不过是因为有人在守。






  他也知晓了,他想守着她。






  于是在这日,他走向她,偏偏趁其不备从背后环住了她。心脏跳的剧烈,他想让她听。






  女孩怔了一瞬,笑了。






  “我们...”他大口呼吸着女孩身上的香气,“我们出去走走。”






  “好啊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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